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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歌裡唱著[我們最幸福],而實際上的北韓人民到底怎麼活著呢?
至今日為止北韓依然是夜晚衛星雲圖的一塊黑暗,電力仍未普及於全國,還有著全球都難以看到的極至共產偶像崇拜,竭力杜絕所有通訊與現代方便的科技普及大眾的生活。 這本2009年由美國記者訪問六位脫北者的書,算是早期北韓研究的經典著作之一,主要用說故事的方式去描述脫北者說的話,讓人可以很流暢地閱讀。


  內容簡介  

  朝鮮向來是個外人難以深入、臆測的一個祕密國度。
  夜空中,整個朝鮮地區都是黑的,那黑暗訴說著人民深不可測的痛苦,
  有時卻又穿插著零星微弱的希望曙光……

  與燈光閃耀的南韓相比,北韓好似黑夜與白晝。在這裡,飢荒奪去了數百萬人的性命,製造和貿易幾乎停止,經濟崩潰,醫療機制失敗,人們習慣於行走在要跨越屍體倒臥在街頭。

  朝鮮曾遭受兩次悲劇。第一個是朝鮮半島分裂的二戰結束時(史達林安扶植金正日作為蘇聯在朝鮮的代理人),第二悲劇是蘇聯的崩潰(在後蘇聯時代,朝鮮遭受短缺,電力,自來水和食物)。金日成和金正日藉機創造了個人崇拜的一種痴迷的支持,自我監督的社會。本書透過生動地描寫六個勇敢的叛逃者的悲哀生命,投射出現實生活中集權主義的本質。

  《我們最幸福》作為一個故事它確實引人入勝,但實質上則作為一種政治信息的描述:看這個極權主義鎮壓下可怕的朝鮮共和國是如何成功地讓人民對外部世界完全一無所悉,以及他們如何避免內部政權的垮台?其中究竟暗藏了什麼樣的詭計?

  從六名平凡百姓的生活中,我們對北韓有了超乎以往的認識。

  《我們最幸福》追溯六名北韓人超過十五年來的生活──在這長達十五年以上的混亂時代裡,他們遭遇金日成去世,他的兒子金正日在無人挑戰下接掌大權,以及蔓延全國的大饑荒,這場災難奪去全國五分之一人口的性命。

  獲獎的新聞工作者芭芭拉.德米克帶領我們進入一個過去從未見過的國度,她讓我們深刻體會到,生活在今日最壓迫的極權主義政權下會是什麼感受──這是個歐威爾筆下的世界,沒有網路,廣播與電視選臺鈕全固定在政府頻道上,就連表露情感也會遭到懲罰;在這個警察國家裡,告密者受到獎賞,而無心的言論很可能讓人終生監禁於古拉格。

  德米克帶領我們穿過政府的重重檢查,進入到北韓深處。從謹慎而敏銳的報導中,我們看到她的六名主角──他們全是尋常的北韓平民──戀愛、養家活口、懷抱野心,以及努力求生。一個接一個,他們終於發現自己被政府背叛,而我們全程參與了他們的心路歷程。

  《我們最幸福》是極權主義文獻的開創之作,它讓我們有機會一窺這個逐漸具有全球重要性的封閉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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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北韓一直很好奇,也許是因為北韓的高度神秘感、因為北韓是碩果僅存的共產國家(雖然黑市的自由經濟才是人民活下去的關鍵)、因為金小胖各種跳脫常識的反應、因為金氏家族裡彷彿電視劇劇情的鉤心鬥角與國際暗殺(?)。 

《洛杉磯時報》記者芭芭拉.德米克訪問了六位脫北者,他們主要都來自北韓的北方咸鏡北道,是個本來就因為很冷很難種植作物生存的地方。書中幾位脫北者成長的年代,剛好是北韓顛峰(贏過同期尚未發展的南韓)的金日成時期、到北韓開始衰落的金日成逝世前後與金正日上台的大飢荒時期。  好的時候、共產制度看起來的確滿美好的,人人都為國家工作、看病教育免費、國民保有高昂的團結愛國心......。 只是,傾國家之力發展軍事、加上國土先天氣候地域條件不良等等因素,共產制度實在沒辦法養這麼多的嘴。 原先看似完美的生活,隨著糧票薪水越來越少發放,漸漸地破滅了。唯一的願望,就是活下去。

這六位脫北者,有家庭優渥表現亮眼的少男、因為父親是南韓人而被認定出身不佳的幼稚園老師、有家裏篤信領導的女醫師、 原先為記者太太的老婦人、童年在大飢荒時期長大的小男孩。 這些人裡面,有原先對金氏父子完全相信崇拜尊敬的人,也有一早就對北韓政府充滿懷疑的人,不過一樣的是基本上北韓人是不會跟別人交流對政府的看法的,這些人都認識或至少聽過,因為講政府壞話或甚至開玩笑就被抓走的人。  咸鏡北道的大城市清津,雖然因為偏北不利耕種,但常被選為流放地的這裡,早期是北韓的重工業所在地,那個時期雖然大家生活的辛苦,但至少生活都步在常軌上,有工作、有得吃(白米對普通人來說是很珍貴稀少可以吃到的、但至少不用像機荒時期吃雜草),鋼鐵工廠紡織廠都很忙碌,供電也算穩定。   但隨著國力的衰落,糧票越來越難已獲得,工作也越來越少,通信越來越稀少艱難,火車班次也不穩定。

到後期,燃料的缺少變成一個常態,甚至連公家單位也都沒有辦法在冬日提供暖氣,越來越多的孩子老人餓死,車站的早晨通常會運走一些屍體。 車站或主要街道上充滿了無家可歸或飢餓的人(很多是小小孩)。 有些人努力自己種植作物(集體農場已然荒廢),花越來越多時間在自然裡尋找可吃的野草、玉米連皮連穗都是主食;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大頭症或反應遲緩的小孩、吃雜草纖維過於粗糙導致的胃部疼痛的人越來越多。  身為幼稚園老師,看著班上的學生一個個減少,真的是人間煉獄,因為,自己還是要活下去,還是把自己少許食物自己吃掉,伴著滿滿的自棄,最後,終究也只能訓練自己無感。   在醫院,一開始是藥品醫療品的減少,到後來,醫院不發薪已經很久了、冬天病房也沒暖氣了、甚至藥品也都沒了,看診的醫生除了聽診器,就沒有治療的工具了。

這時候黑市自然就發展起來。
大家聚集在一起互通有無,有外國的強勢貨幣更好。  有些人做起了小本生意,在原料燃料缺少的情形下,想辦法做出東西去賣,例如裡面的記者太太竟然想辦法湊出原料做餅乾! 這期間的悲劇,是承平時期的我們無法想像的,記者太太送走了因缺少食物營養逐漸消瘦的先生,先生的最後一句話,是已經神智不清地說我們去好點的餐館吃飯吧,開瓶酒...。 然後兒子也因為飲食不足生重病,雖然她拿到了藥單,但拿藥的錢足足可買一大袋的玉米,在玉米跟兒子的生命之間,她選擇了玉米。 這也是到達南韓的她一直無法擺脫的罪惡感。   兩小無猜的情侶從學生時期談戀愛,花了三年才第一次牽手,因為家庭背景的差異也只能低調往來,那個年代的相約總是漫長地等待,很單純的愛。但後來身為幼稚園老師的女孩逃走了,一開始她對自己說,只是依照父親遺言去拜訪中國親戚,但心底也知道自己一走就不會再回來。  男孩數月等不到女孩來信(這在那時候是常態,有人懷疑郵局把信拿去燒取暖了),找機會從平壤回鄉,才知道她們全家已經離開。  即使是這樣已經在一起近十年、相知相惜的情侶,對政府的懷疑,也是不能也不會對彼此述說的。

 


當年飢荒末期,世界都預期說北韓應該已經窮途末路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個人是覺得也只能依靠外國幫忙,不外乎就是中國、俄國跟中東吧)北韓撐過去了,現在雖然進展緩慢,但經濟也是稍有成長。 那幾年的慘況,就是最老的、最小的、還有最有原則正直的人(不肯偷東西或是違法去買賣),最先死...。  現在金小胖不像爸爸金正日那樣強力打壓黑市(但是賣外國戲劇電影等其實還是重罪),北韓人民的日常基本上都靠著黑市過生活。 大多老百姓,生活就只是生存而已,比較難有夢想、更高的思想上的渴望。  說到這,[愛的迫降]描述的北韓生活其實滿寫實的,不過比較是參雜好幾個年代的北韓,現在的北韓都市電力相對比較穩定了。但頭髮造型只有幾個可以選是真的,也絕對不能染燙跟披頭散髮。現在金小胖的北韓,在控管上其實是比前兩位好的,讓權貴階層可以過好生活,例如住好屋、到百貨公司買外國貨品(以前想買也沒有)等等,滿足了特權階級,又讓平民沒有自由隨意取得資訊的管道,加上無孔不入的監視與從小到大沁入骨子裡的洗腦,或許不少北韓人自己也不覺得生活如何吧,只是覺得滿辛苦的一日復一日。


現在外來人可以看到的北韓,其實就覺得ㄟ~還不錯嘛,沒有想像的這麼糟,也滿多現代的東西阿。好像除了網路不通不能打行動電話也還好。 這篇bbc圖輯呈現了北韓"正常"而美好的一面。 畢竟旅客可以見到的都是最好的一面。 其實可以住在平壤都已經是「出身成分」比較好的(至少是近三代背景乾淨沒問題),生活也相對比較好的。  看不見的老百姓生活就先不說了,比較會讓遊客驚訝的應該是無所不在的金氏父子偶像崇拜吧。

 

離題之讓我想到他們號稱共產主義、實質威權體制施行自由經濟的鄰居中國,北韓做的事情其實是一樣(洗腦式的宣導、嚴格對待對政府有異議的人士、不注重人權⋯⋯etc),差別在於中國很早就就因為大躍進的慘痛失敗,了解到錢的重要、跟世界自由貿易經濟往來的必要。

快速發展的經濟讓龐大的人口與金流足以支撐自己的產業(電視影劇、社群網站、各種app等等),配上無孔不入的控管(所有網路監控跟不用實質貨幣的支付寶),讓人民吃得飽賺夠錢,就不會想抱怨;政府實際執行上又能有效撲滅懷疑或真相的聲音,認真要說比北韓真的是聰明太多了!(讓人民一般生活自以為很開放自由其實又不是) 而有足夠的錢讓外國賺、有夠多先進的科技,歐美大多就也覺得足夠了(還有一些台灣人),誰在乎台灣香港新疆的主權人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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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過的北韓書

其實覺得自己看過好一些北韓的書,但以前都沒寫紀錄,不記得書名了

書|為了活下去,人口販子的告白。   為了活下去是脫北者寫的書。不過有人覺得她有爭議,因為演講的內容跟書有點出入。
(人口販子的告白是跟北韓無關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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